斜斜入场,忽然攥住她手腕。
不松开,也不动作。
宋莺时身体猛地一低,差点压到怀絮身上。她被吓了跳,半晌忘记说话。
怀絮怎么这时候醒了
宋莺时怕她误会,登时道
“我还以为你病了。”
怀絮像没听到她说什么,或者说根本还没醒来,只是困顿的身体自行动作。
她眼未睁开,脸上还带着在枕头上压出的红痕,瑰丽而慵懒,只有玫瑰红的嘴唇轻动,呢喃道
“又来。”
可惜声音太小,宋莺时离得远,只见她嘴唇嚅动,却没听见说了什么。
宋莺时微微低头,侧耳靠近
“怀絮,你说什么”
在宋莺时起床后才睡得着、几乎一夜未睡,怀絮着实困极了。没睡着还好,一旦入睡便很难再清醒。
睡梦间脸颊上有东西作祟,怀絮反射性抬起手,抓住那个扰了她一夜好梦、到现在也不放过她的罪魁祸首。
紧接着,她听见宋莺时微弱柔软的声音遥遥传来,却难以理解词句拼凑在一起的具体含义。
她试图睁开眼,但眼皮黏连在一起,费力半晌,怀絮只看到一线时明时暗的光亮。
宋莺时垂在她面前,目带关切和探究地看过来,她的睫毛绒绒的,这个角度她的鼻尖微圆,无害又亲人。
有一缕她的长发垂落到怀絮脸上,轻轻拂出无限的酥痒。
“怀絮,你想继续睡吗没生病就行,你先睡吧。”
怀絮这下听明白了大半。
宋莺时安顿好她,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离开房间。
怀絮把被子拉过头顶,再度入睡前在心底轻骂。
磨人精。
小没良心的磨人精。
跟陶钦陆雪闻说过之后,宋莺时按照原本计划去了健身房。
一小时空腹有氧后,她做了会儿拉伸,去餐厅拿了豆浆白煮蛋,和让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