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刚刚还呛声的怀絮好久没了声音。
宋莺时悄悄观察她的神色,以便决定下一轮如何进攻。
怀絮神色一向很淡,但肌肤冷白骨相优越,因而神情表现力很强。
她薄唇抿成一线,眉头似蹙非蹙,像在忍耐,又像对什么不满。
宋莺时目光稍移。
怀絮的耳朵又红了,像一弯正在燃烧的冰肌玉骨,快烧成了红玉。
宋莺时仿佛看到一株玫瑰怔愣地立在那,一身玫瑰刺兀自支着,好像很凶。
实则只能恹恹地抖抖叶片,试图甩掉黏上身的东西。
偏偏被缠住了,挣不脱,于是无助地发起了呆。
有点可怜。
也有点可爱。
宋莺时差点弯起唇,在怀絮发现前及时压下。
她抱着小被子,直接在怀絮的床边坐下,抬头看怀絮,放软声音道
“那我铺床了”
服软对怀絮大抵是有效果的,虽然怀絮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但至少没有把她从床上赶下去。
宋莺时在怀絮背后无声欢呼一下,生怕怀絮反悔,立刻开始捣鼓。
她先把两个人的被子都放到沙发椅上,重新铺了铺床单。
怀絮的被子放到左边床,她的小被子放在右边床。
枕头也从隔壁床拿过来,放在怀絮枕头的旁边。
宋莺时拍拍被面,把每个被角都捻得细致,折成两个糯烘烘的长条年糕,看起来就很好睡。
因为都是节目组统一样式的四件套,被子和被子,枕头和枕头,两两并列放着十分合适。
宋莺时站在床边,满意欣赏她的劳动成果。
老板亲自铺床,还铺的如此完美,这下怀絮还能有什么不满
头上突然落了个轻飘飘的东西,垂到宋莺时面前,遮住她的视线。
宋莺时反手抓下来,一看,是她之前要不到的那件t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