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明天的评级做准备,布置现场,沟通导师方面的流程。
二楼的练习教室全部留给练习生们。
除了监控室里值班的工作人员,二楼通亮的白炽灯下,只有走廊摄像头默默注视这一切。
深夜十一点,才有练习生揉着肩膀推开教室门,陆陆续续离开,人数很少。
深夜十二点,练习生们成群,打着哈欠往外走。
长发女生头也不回地跟教室里的人喊
“我先回去啊,你再练会儿也回宿舍,再练下去你膝盖受不住,知道吗”
凌晨一点,陆雪闻搭着陶钦和虞笙的肩膀,无比虚弱地被“架”出来。
虞笙边困得擦眼泪,边骂她“陆雪闻你给老子下去自己走”
陶钦摇摇欲坠“我也要倒了”
陆雪闻“我不我不你怎么打人啊虞笙欸,小短胳膊打不着,打不着,气不气”
半小时后,容伊转着肩膀从a班教室出来,关上门,啪得靠回门上,仰头喃喃自语
“两个魔鬼回去了回去了,我还能长个子呢,不能熬夜,不跟她们比。”
说服自己后,容伊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门,慢慢往电梯的方向走。
凌晨两点的a班教室,宋莺时和怀絮还在。
彼此能给对方的帮助,她们已经在白天全部交流完毕。
此时她们共处在同一个教室,各自按照她们自身对表演的理解,一点点完善,一点点改进,努力朝完美的标准迈步。
风格不同,理解不同,她们帮不了彼此,默契地互不打扰,专注地做好自己。
容伊离开四十多分钟后,宋莺时终于觉得差不多了。
她喝水的时候旁观怀絮练习,不禁满意颔首。
她和怀絮说过的问题怀絮一个都没再犯,而且不论从哪方面看,完成度都很高。
宋莺时看了眼挂表。
快三点了。
怀絮过度疲累很容易生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