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从怀中将一封竹简递给了侍卫,借侍卫之手递给刘禅。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臣派人查探,此甄荣乃是甄家第四女,其长姐乃是曹魏霸府、校事府成员郭嘉郭奉孝的妻子,其五妹与大魏之主曹羽十分暖昧,如此家门,本就包藏祸心,臣不过是下令让甄家送来军需粮草,予以试探。
果然他们刻意延缓,狼子野心昭然,而这甄荣见势不妙,唆使陛下将臣传回成都,更是彰显出此甄家的祸心!」
言辞犀利,针锋相对。
刘禅愣住了,可对甄姐姐的情义,还是让他无法将甄姐姐与女干细这样的犀利辞藻联系在一起,他目视黄皓,黄皓却在轻轻点头鼓励他。
于是,刘禅胆怯的说道:「朕…朕之所以召回丞相,是因为听说丞相病重,屡屡咳出鲜血,这些年丞相连年劳顿,身子又不好,孩儿…孩儿不忍相父劳苦,这…也这是甄姐姐教授朕的孝道,好让相父休养身体。」
诸葛亮又惊又愤,不可置信的霍然站起,刘禅也吓得站了起来。
诸葛亮一步步走上前,目中含泪,深情地说道:「臣受先帝厚恩,誓以死报,五年来…梦寐之间都是在思虑如何对抗曹魏,如何对抗曹羽,只求竭力尽忠,为陛下克复中原,重兴汉室臣方敢死而后已!臣…若是惦记着这枯槁的身子,还何须与曹魏死战?臣寻一处山青之所颐养天年岂不妙哉?」
刘禅吓得背靠屏风,唯唯诺诺的说:「相父,相父…朕朕知道错了,甄姐姐也是好心,只是想让朕践行孝道,让相父休息休息,相父甄姐姐不是女干细,求相父饶恕她,也饶恕朕吧?」
诸葛亮躬身,正色道:「臣岂敢怪罪陛下,臣惶恐的是蜀汉基业一夕间崩塌,臣惶恐的是陛下为女干臣、妖女迷惑。」
刘禅惊恐的说:「不,不,不…没有女干臣,也没有妖女。」
诸葛亮忽然高声,「来人…」
魏延带着一队亲兵大步入内,皮靴笃笃作响。
黄皓慌了,「诸葛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