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人不明之罪,荔枝道全线溃败,陵萌关、榨潼郡失守,罪责在臣,臣有负陛下,有负先帝,」
刘禅如何不知道,诸葛亮请的这份罪,乃星重用马课,导致全线溃败的罪责。
他笑着宽慰,「丞相不是教朕,胜负乃兵家常事,大魏何其之盛?就连父皇也不是它的对手,丞相以微薄之兵力对抗那曹羽许久已是不易,全线溃败,罪在马漫,丞相不该对自己太严苛呀!」
诸葛亮摇头叹息,「臣奉先帝遗志、陛下重托,却不能训章明法,至有马谡违命之过,此皆臣识人不明之过,《春秋》责帅,臣职失当,请自贬三等,以正国法,臣不胜惭愧!」
刘禅感动的亲自扶起诸葛亮,「相父要执意如此,朕也拦不住,那就贬三等吧,仍然行丞相事,照旧总督兵马,有相父在,朕才安心哪!
「谢陛下!」诸葛亮扣头。
刘禅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相父也不必太过忧愁,咱们还有巴地、成都、南地兵马也有足足七、八万人,还有山川险隘,进取固然不足,可自保的话有相父,足够了呀。」
说着话,刘禅笑吟吟的抱起一大堆文书,喜滋滋的说「相父你看,这都是朕这几天读书做的记录,相父看看,高兴一下嘛!「
听到这儿,诸葛亮意味深长的看了刘禅一眼。
。随手翻了几页,旋即忧虑的抬起头,「陛下,臣听闻昨夜陛下在书房中与一甄姓女子欢声笑语?「
啊…
骤然被问到甄荣,刘禅怔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诸葛亮的话还在继续,「如今魏军犯境,巴蜀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陛下当克勤克俭,宁静致远,以学业为重,更何况陛下尚未及冠,不该这么早就涉及男女之事,陛下岂不闻便是因为周幽王烽火戏烛火,葬送了八百年大周的兴旺么?「
刘禅压着心中莫大的不耐烦,连忙说道:「朕知道了,相父的话朕都记下了,相父眼眶怎么如此疲倦,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