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隔着窗子,张绣询问道。
何晏赶忙把脑袋凑到了窗边。
确定只有张绣一个人,何晏方才提醒道。
“你不该这么问…”
“那该怎么问?”张绣一脸茫然,他感觉他模仿的冒顿已经很像了,无论是样子,还是行为习惯,甚至语气也是惟妙惟肖!
呼…
何晏顿了一下。“冒顿是不会这样问我的,他只会说,‘草原上的风对我们而言,是温和的,生活得惯了,就会有所体味!”
呃…
张绣一愣,他突然发现,他对冒顿的理解是表象的,而何晏的理解才是打从心里的。
不过,这些似乎不重要。
因为…
他就快要变成了一个失去了记忆的南匈奴左贤王!
…
傍晚,风总算是小了一些,马队到达了一个像是“驿站”的地方,这里有几间泥沙垒筑的土房。
张绣下令扎寨安营…
而他进入何晏的屋内,试着去感受那些风…不断的将细沙透过门缝,吹进屋来,只是…和外面比,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细腻,很舒服…得亏张绣从小生活在雍凉的武威,那里也是成片的荒漠,虽然沙暴比不上这边大,好歹…很容易去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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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
有胡人送来羊脯和马奶酒,张绣则下令让将士们好生歇息,就连守夜的士卒也只安排了寥寥几人。
随后,他面朝何晏。
“就是这里了吧?”
何晏点了点头。
别说,他一身女装打扮,让张绣看的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