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冷,许攸刚刚被罢免兵权,而沮授早就被罢免兵权,在袁绍看来,他有什么资格为许攸附议?求情?
“喏…”
沮授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摇着头退出此间大帐。
而此刻…大帐门外,许攸的叫喊声愈发的撕心裂肺。
——“庸主…”
——“这就是庸主!”
许攸的眼眸中满是怅然若失。
昔日,袁绍入渤海,他是最早追随辅佐。
那时候,除却袁氏四世三公的名望外,许攸最看重的便是他与袁绍从小相识,从小就在太学一道成长,本以为能助其成大事,怎奈…怎奈事与愿违,功亏一篑!
“啪…啪…“”
连绵不断的军棍声响彻…
两个将士操拿军棍执罚。。
五十军棍纵是打在武人身上,怕是都难以承受,更别说是打在许攸身上。
而这一幕,让所有人心慌不已。
连曾经高高在上,被袁绍奉为第一谋主的许攸、许子远都因为劝谏落得这般下场,那么…日后…谁还敢劝谏?
乃至于,他们联想到,若是自己的家族犯错,也是这般军棍么?也是抄家灭族,亡尽门庭子嗣么?
“唉…”
不少人叹出口气,特别是那些早先就追随袁绍的汝颍门阀,此时此刻,每一个人的内心中都悸动不已。
呼…
倒是沮授呼出口气。
“战机一闪而逝,可惜,可惜…”
“呵呵,持久战,主公所迷恋的持久战,谁说就…就一定能大获全胜的?战局瞬息万变,更何况…何况对面的隐麟,那是一个何其可怕的对手?”
沮授的眼眸中满是苦涩与彷徨。
军棍之后。
许攸被托着伤躯一顿一顿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这一日,袁军将士议论纷纷,这一日袁军阵营人心惶惶。
而大帐内的许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