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曹司空派我到此关中,可不是左右韩将军、马将军决策的,若然我提出什么,或是许诺什么,岂不是喧宾夺主?”
“再说了,我临行前…陆司徒反复叮咛的是,一切顺其自然,韩将军、马将军想要东出潼关,我不拦着。可有一言我却必须带到,那就是局势尚未明朗,两位将军不妨等上一等?哈哈…五路诸侯进犯中原?说的这么可怕…那…战报呢?呵呵,可能是我年龄大了,愿意相信眼前的东西,没有战报?单凭审别驾的一番口舌,老夫实在不信,万一各路诸侯没有进犯中原呢?那是不是?韩将军与马将军就被人耍了呀?”
霍…
别说,钟繇这一番话与“针锋相对”、与“唇枪舌剑”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可偏偏,和风细雨中,字里行间又很有道理。
是啊?
战报呢?
韩遂与马腾彼此互视一眼,他们打算东出潼关,逐鹿中原…去分这一杯羹的大前提,是其余四路齐进,中原…已经到了狂澜即倒、大厦将倾的局面!
可…现在,审配说的再好,也不过是一家之言、一面之词?算数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一下子…
韩遂与马腾默契的点了点头。
审配亦是会意,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道,他出发时,便听说江东孙策派二弟孙权北上攻广陵城,刘表大军也在集结,如今…大胜之下,势必刘表、刘备都会有所动作,保不齐…曹操的南阳、徐州都已经沦陷了,战报已经在路上了,钟繇啊钟繇…你又能拖得了几时呢?
心念于此…
“哈哈…无妨!”审配拱手道:“钟先生,不妨咱们两个都在这上郡住下如何?反正帐外的油锅添上些许柴火,也能多烧些时日,不急于这一刻,局势如何?咱们拭目以待!”
“再好不过,再好不过。”钟繇缕着胡须,他的自信让审配很不舒服。
审配心里就嘀咕着,你钟繇哪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