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从今以后,你的衣服你自己洗,我可不管。”
徐科长越想越气,自从隔壁搬来新邻居,汪晓曼一天天喊着要罢工,一会儿说不做饭,一会儿就要不洗衣服。
屋子突然黑了,又停电了。
汪晓曼想起上次停电跟费霓借了蜡烛,还没还。点了蜡烛,便趿着拖鞋走出去敲费霓的门。
费霓被抱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要不是听到敲门声,她还没注意到屋顶的灯黑了。
又停电了。
敲门的声音很规律,一听就是隔壁在敲。上次汪晓曼借了他们的蜡烛,这次怕他们急用,特意送过来。
方穆扬对着门外说:“你留着用吧,不用还了。”
“那怎么行?我们不是那占便宜的人。”
方穆扬靠了一声,去咬费霓的耳朵,说:“别理她。”继续抱着她亲。
费霓从方穆扬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去摸床上的手电筒,对着门外说:“等一会儿。”
她的手指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领子,扣子还老老实实地系着,又去理自己乱着的鬓发,确认自己没问题,她才去开门。
开了门,汪晓曼递给她一根红烛。
上次她借给汪晓曼的是白蜡烛。
汪晓曼手电筒的光打到费霓脸上,费霓的脸色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汪晓曼注意到费霓的嘴上颜色和平时不一样,大概是涂了什么,马上她注意到费霓的两颊下巴颏儿以及衬衫第一颗扣子上方也有同样颜色的印子,她又从局部看到整体,那印子和费霓的脸红以及刚才房间里传来的笑声对上了号。
怪不得迟迟不开门呢,原来是在房里……
作为过来人,汪晓曼马上领悟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个多月前,汪晓曼头一次被隔壁的床响吵得睡不着觉。之后,大概每隔一个礼拜就闹一回。一回就是大半个晚上,每次她以为要完了,结果不一会儿又听到了动静。她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