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方穆扬推着自行车,两人步行回自己的房子。费霓用她的长围巾将整个头包裹起来。
方穆扬的鞋底印在白雪上,费霓擎着伞,偶尔去踩方穆扬的鞋印,仿佛在跟他的脚比大小。她这样走,伞还举在方穆扬头上,雪花便落在了她身上,她也并不在乎。
方穆扬伸出一只手去揽费霓的肩膀,“别只顾着给我打伞。”
费霓笑:“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围巾遮头发,而且我不只一套衣服。”
停好车,费霓把雨伞给方穆扬,她低头揉了一个雪球,发狠往外投。
“想打雪仗么?”
费霓摇摇头,笑着说:“你只有一套衣服,我不跟你打。你自己打伞吧,不用管我。”
方穆扬给费霓打着伞,让她尽情地朝着远处掷雪球。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往外说。
方穆扬把伞扔一边,自己也揉了一个雪球往外掷,慢慢就变成了两个人互相打。两个人对着扔,身上落了半身雪,但谁也把没雪球砸在对方身上。
费霓打累了,方穆扬俯下身,让费霓上去,他背着她回家。
搁平常,费霓肯定会推脱,但今天费霓一点儿都没犹豫。
费霓的手指落在方穆扬的肩膀上,“衣服湿了怎么办?”
“烤烤就干了。”
“要烤不干呢?”
“那就穿你的,你不是有好几套衣服么?”
“没个正经,我的衣服你要穿的下就好了,我也省的给你做新的了。”
费霓伸手去摸方穆扬的头发,“傻子,你的头发也湿了。”
“头发少,好洗。”
费霓去拨方穆扬的头发,“你只有洗头发不糊弄,洗衣服的时候你简直笨死了。”
到了他们的楼层,方穆扬才放下费霓。他们才分开了不到一分钟,到了房间里又在一块儿了。
费霓头上遮着一条长围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