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券,他还是要在食堂请她吃了饭。
饭间,苏瑜随口问方穆扬他的爱人做什么工作。
方穆扬如实答了。
方穆扬早早结婚,娶了一个制帽厂的女工,这个答案多少让苏瑜意外。她虽然写的文章都是关于工厂的,但她对工厂工人实际上并没有多了解,也不知道一个车间女工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她不觉得制帽厂的女工人不好,只是觉得很难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怕方穆扬误会,苏瑜又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社里的人,无论男女,都很少有你这么早的。”
方穆扬笑着说:“遇见她,我突然觉得结婚是特别好一事儿。”
方穆扬的回答并不切题,但苏瑜从回答里得知他对他现在的婚姻是很满意的。她不由对方穆扬的妻子多了几分好奇。
有了这两张购货券,方穆扬便给费霓买了一瓶雪花膏。
偶尔方穆扬也会沾染上费霓脸上的雪花膏味。费霓做衣服的时候,方穆扬便会请她讲讲她前一天晚上看的书,费霓此时便会思考一下,再给方穆扬复述情节。
方穆扬问:“就只有这么些情节?”
费霓把其中谈恋爱的戏份都给省略了,只讲了里面的战争情节,但偏偏这并不是一本讲战争的书。
费霓撒谎撒得很纯熟:“就这些,不信你自己看,我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方穆扬笑:“我也想自己看,我不是看不懂么?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半文盲,把情节给我翻译翻译。”
费霓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过得等我把衣服给你做完了,我现在没时间。”
天越来越冷,但还没到供暖的时间,方穆扬只穿着一件毛衣,他太需要一件厚外套了。
尽管如此说,费霓还是会在睡前特意在方穆扬床上坐一会儿,拿着书轻声给方穆扬翻译。翻译的时候,她经常会把自己不想翻译的部分给方穆扬省略。
有时方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