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衣越来越紧,几乎要绷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脸都要给憋红了。
“咱们原来那样不就很好么?”
“可我觉得咱们还可以更好。”
方穆扬的手指既谄媚又放肆,费霓从未领教过这么谄媚的手指,好像连指纹都在讨她的好,想要把她伺候的舒服,但所有的谄媚都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取悦之后能够更好的在所触之处尽情的撒野。方穆扬的手指也是这样,他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强硬,但又伪装成一种带迎合的强硬,仿佛在说你应该也是愿意的。
不一会儿他不光把自己的手捂热了,也让费霓的体温升高了。
这并不在费霓的经验里,他对她做的这些她既没在电影里看过,书里也没得见。大概他的所作所为和主题还有距离,结婚那天妈妈跟她交待的那些话更是派不上用场。
她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专为着整治她。
她热得难受,也痒得难受,不由得质问方穆扬:“这都是你从哪儿学来的?”
方穆扬一时没理解费霓的意思,等到明白了笑着说:“遇到你,就无师自通了。”
他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同她亲近亲近,能有多近有多近,哪里用得着学?
费霓不说话,方穆扬继续说:“你放心,在你之前我从没跟别人这样过。”
“我没有不放心的。”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发颤,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
“你又栽赃我。”
方穆扬很诚恳地赔不是,又说:“我之前没经验,有不对的地方你随时提醒我,我好改。你现在不满意也多担待一点,以后就好了。”
费霓红着一张脸,气息都混乱了,说话的声音虽低却很强硬:“够了。”她的声音是身上除了牙齿最坚硬的部分,方穆扬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软弱,所以并不把她的话太当一回事儿。
“可我的手还是凉,得再捂一会儿。”他仍坚持着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