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你把我都给弄痛了。”
“那我再给你揉揉。”方穆扬给她揉揉脸,揉着揉着又不小心把她的脸给揉痛了,可他仍问,“这样好些了吗?”
“你又弄疼我了。”
然而他并不愿放手,“要不你也让我疼一疼。”
费霓有点儿生气,折了一只蟹脚,拿小爪去刺他的脸。
方穆扬很大方地让她刺。
费霓觉得没意思,“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不去吃方穆扬给她剥好的蟹肉,又折了一只蟹脚放在嘴里咬,仿佛被咬的是方穆扬。
方穆扬问:“你咬得动么?”
费霓张开嘴露出细密的白牙齿,给方穆扬证明她确实咬得动。
吃完蟹脚里的肉,费霓又说她还想再喝一点酒。
方穆扬又拿筷子蘸了一点酒送到费霓唇上。
费霓抿一抿,嫌不过瘾似地说:“小方,你能不能大方一点?”
然而方穆扬并不能大方一点,他只是蘸了一滴酒送到她嘴里,费霓趁筷子尖上的酒滴落下去前凑过去tian了一下。
她嘴里骂他小气。
“我有钱,酒没有了,你再去买。再给我喝一点。”
方穆扬笑着问:“你有多少钱?”
费霓微笑着摇头,“不告诉你。”
“那我怎么知道你有钱让我再买一瓶酒?”
费霓抬起头批评他:“你总是在该大方的地方小气,在该小气的地方大方。你有了钱为什么不给自己多添几件衣服,要是你穿得好一点,我也不会那么丢脸。”
方穆扬没想到费霓会这么说,他笑着问:“我怎么给你丢脸了?”在他的印象里,费霓并不是一个靠穿着或者家具撑脸面的人。费霓虽然重视实用性,但她的实用标准又与一般人不同。旁人觉得沙发摆在房里有面子,但费霓只觉得沙发没椅子实用,还占了她放钢琴的地方。
“你穿成这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