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烦,我生怕我装的不像,被你发现,这样就丧失了一个和你接触的机会。”
他把自己说得这样可怜,费霓反倒失去了指责他的立场。
“我知道我装得不像,你好心,不肯戳破我。在你面前,我是不是显得很可笑?”
费霓觉得有必要纠正他的想法,“没有,我从来不觉得你可笑。”
“我本来想给你买架新钢琴,但手头的钱有限,只能给你买架旧的,你先用着,以后我再给你换。”
费霓忙说:“这架琴已经很好了。”她在一旁看着方穆扬,过了会儿忍不住问,“你怎么会给钢琴校音的?”
他在乡下插队,学会打家具也是可能的,但会校音,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方穆扬笑笑:“我以前只会给提琴校音,至于钢琴,我也是前几天从废品收购站淘了本钢琴调律书现学的,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应该不会比之前音准更差。”他早就买了工具,看了几天书,在意念里校了几次音,今天才敢下手。
“你什么时间看的书?”他这些天除了工作还要打家具,每天还要给她做鸡蛋羹,她实在想不出他有时间去看书。
“你猜。”
这个时候还让她猜,费霓又气又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方穆扬想起螃蟹还没下锅蒸,便对费霓说:“你先等会儿,我先去把螃蟹蒸了。”
费霓看见盆里处理好的螃蟹,“你不用管了,我来吧。不过你得帮我点下炉子。”
等方穆扬结束了校音,螃蟹也熟了。
方穆扬不光买了螃蟹,还买了黄酒和一包话梅。
方穆扬把酒放在水里温,他没问费霓要不要喝,直接就给她倒了小半杯。
“你尝一尝,要不喜欢的话,剩下的留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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