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委屈。你要是觉得委屈倒是可以自己开火。不过我劝你还是算了,你费劲弄出来的恐怕还不如食堂。鉴于咱家连一把刀都没有,灶上用品全部置办成本太高,你还是把钱留下来置办衣服吧。”他秋天冬天的衣服都没有,从头到脚置办实在是一笔很大的花费。
费霓又夹了一些菜给方穆扬催他赶快吃。
买单时,方穆扬先于费霓付了钱。
“你哪来的钱?”他走之前预支了两个月的津贴,都给了她。
“我今天支的稿费。”方穆扬留了十块钱,剩下的一并给了费霓,“以后我的钱都归你管。”
费霓并没拒绝,她估算了下数目,这些钱加上方穆扬之前留给她的,倒是够置办下两季的衣服了,还可以做好一点。
秋风总有些凉,费霓坐在车后看方穆扬的衬衫被秋风吹得蓬起来,几乎要鼓胀到她脸上。
她对方穆扬说:“我那儿有针线,你回去把衬衫最上面掉的扣子缝上。”
“缝它干什么?反正又不系。”
“随你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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