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伤害着伯纳德自己,以及家乡的人们。
“听着,伯纳德。”在电话里,伯纳德的父亲对儿子说道,“我和你的母亲讨论了一下,我们的结论只有一个——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但我个人希望,你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先保护好自己。政治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当政治里混杂了太多的纯粹的恶意的时候。作为黄皮肤的亚裔,我们在自己的国家里正在遭到敌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伯纳德半天没说话,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会和我的主管医生谈一谈的。”
·
·
·
“这帮傻逼。”宋文向孙立恩通报了最近西方媒体做炮制出的“幺蛾子”,然后不屑的骂了一句,“他们倒是真会挑时候!”
国内的疫情正在被迅速控制下来,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些指望着云鹤疫情会成为中国的“切尔诺贝利时刻”的家伙们失望了。于是,他们迫不及待的转变了方向,开始攻击全城封闭和封闭式管控的手段。
而当那些对每一个中国人都包含恶意的家伙们开始编造新的谎言时,伯纳德的身份就变得很尴尬了。他是在云鹤一线工作的医生,是云鹤市传染病院最新聘请的特聘外国专家医生。但他同时也是个美国人。
目前能够在云鹤采访的,敢于在云鹤采访的,有且只有中国的记者们。而这些外国“作家”们却钻了这么个空子——既然在云鹤能够采访的有且只有中国记者,那就说明这些消息都不可信。所有表达和中国记者报道内容一致的采访对象都是被迫的,而他们从采访对象身上所看到的“细微动作”,才是真实的情况。
这样的新闻当然引起了上级部门的注意,宋文的手机上已经连续接到好几个电话了——毕竟伯纳德正在她的医疗队内进行工作嘛。
“现在怎么搞?我让伯纳德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停下来?”孙立恩也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警惕那些该死的食腐鬣狗了。可让人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