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污染区里摘口罩,胡佳可是用了不少方法对自家未婚夫进行特训。总而言之,经过了四个月的特殊培训,无菌意识现在已经快成了孙立恩的固有属性。
找了张凳子坐下,孙立恩稍微舒展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双腿后,决定趁着这个机会聊聊天。
“你之前不是说你侄子和确诊病例密切接触了?后来呢?”孙立恩有些担心的问道,“没感染吧?”
新型冠状病毒的感染性到底有多强,这暂时还没有一个公认的说法。世界卫生组织初步认定这一种疾病的基本再生数应该在到之间。总体来说,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能力应该弱于sars。
对于这个判断,反正在云鹤一线的医生们没有一个当真的。当年非典时期才感染了多少人呐?总不能是十几年间,人类的整体免疫水平都下降了一大截吧?
正是出于这个认知,孙立恩才有些担心的询问起了布鲁恩的侄子的情况。
“目前情况应该还好。”布鲁恩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要知道,得克萨斯州的医疗水平本来就不是很好,他是现役,jps或者西顿西北医院、赫尔曼纪念医学中心的费用他可承担不起。”
“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基地出钱么?”孙立恩不明所以道,“我们这儿都是这样啊……部队上的现役士兵,哪怕是学员兵生病了,部队医院治不好转到我们地方医院那也是公费医疗全包的。”
“所以说……情况不同、国情有区别嘛。”布鲁恩非常非常无奈的说道,“我侄子现在参与的是基础性tricare计划,去军队医院倒是不用花钱……”他看着孙立恩无奈道,“但是军队医疗系统对于内科实在是不太擅长。这个情况,我觉得全世界应该都一样吧?中国的军队医疗系统是不是也不太擅长内科?”
“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的主力医务工作人员可都是军医。”对老布的问题,孙立恩的回答直截了当且带有很强烈的自豪感,“我们的军队可不是那种在全世界扔炸弹的类型,很多偏远地区和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