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两到三周。”
“这样,妈你问一下他们的结婚戒指啥的定了没有。”戚斌当机立断表示这个事情可以试试看,“我现在去找那幅画,然后发给工厂那边的师傅看看,量体的事儿云鹤那边的留守人员可以搞——三个小时之内我给你回话,告诉你能不能搞。”
“这个不能收钱的啊。”宋文赶在戚斌挂电话之前加了一句,“这个事情只能是你主动联系上我们医疗队,然后希望提供帮助你知道吧?”
“明白明白。”戚斌连连点头,然后笑眯眯道,“对外呢,就算是我们公司非常感动,想要替广大网友和孙医生他们完成一次心愿,并且趁机给自己打打广告。对内呢,这算我在家里多住几天交的食宿费——妈你放心,爷们办事儿,局气!”
宋文朝着自己儿子翻了个白眼,“前面说话都挺靠谱,怎么到后面就带上京油子的脾气了?罚你多捐五万块。”
“妈,我错了,真错了。”戚斌诚恳认错,“我认捐十万,您消消气。”
他顿了顿说道,“您赶紧和孙医生他们联系一下,要是以前有过订制衣服的经历,就让他们直接把订制的数据发给我。要是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安排人上门去给他们量体,衣服到了之后可能还要再修一下。这个事情咱们既然要办,那就得抓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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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恩强迫自己吃完了面前的饭,然后揉着说不上什么感觉的胃站了起来。
他自己有微博账号,不过基本上就是拿来看看新闻用的。所以倒是没什么人找上门来。但看着几万甚至几十万网民乐此不疲的在那条微博下面挖掘着和自己有关的消息,孙立恩还是觉得有点慌张。
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这辈子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都是完全符合“公众期待”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留下的痕迹会不会被人们挖出来然后……大肆批判一番。反正,作为一名医生,孙立恩其实不太愿意自己在网上出名。这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很多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