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它就会具体表现为动脉斑块或者血栓。
当光滑的血管内壁发生损伤后,除了通过持续使用抗凝血药物和降血脂药物以外,没有其他的方法能够降低血栓或者斑块的发生概率。而且就算使用了相应的药物,仍然无法保证患者就不会出现血管以外——它只能降低风险,但不可能保证不会发生。
对于免疫风湿科的医生们而言,免疫系统造成的最可怕的损伤就是血管和神经损伤。神经损伤会直接影响到患者的生活质量并且无法修复。而血管损伤则同样无法修复,同时会在患者的余生中持续威胁着患者的生命安全。
“你也说了,患者有冠心病史。”帕斯卡尔博士在电话里努力劝着孙立恩,“现在让她的免疫系统马上冷静下来才是当务之急,要是继续刺激免疫系统活跃水平,她的血管损伤很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引发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心梗。”
孙立恩叹了口气,“知道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有没有办法用类似托珠单抗之类的单抗药物把她的免疫系统先压住,然后继续使用其他的免疫刺激方案?”
“免疫系统是人体中最复杂且最难以捉摸的系统。”帕斯卡尔博士无奈道,“我的研究就是这个方向,但我必须承认,直到现在为止,我对免疫系统的应答反应仍然一无所知。我们观察到了一些免疫系统的反应,但这样的反应究竟源于什么机制,而机制作用怎么控制……这到现在都是一片迷雾。想要精准调控免疫系统一直是我们整个行业努力的方向,但……这个方向距离看到曙光仍然很远。”
“知道了。”孙立恩叹了口气挂了电话,他本来也没想着能够从帕斯卡尔手里再掏什么有奇效的治疗方案出来。毕竟托珠单抗已经可以被视为是神来之笔了,人总不能贪心的祈求奇迹同时发生两次。
孙立恩把讨论内容发给了正在值班的李承平教授,并且说了自己的想法,“我个人认为,控制血压和血脂的方案有积极意义,并且应当考虑肺部损伤超出控制水平后的处理方案——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