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时候给了我鼓励,那在看到完全不同的鹤安医院候诊分流体系后,我就开始坚信了——我们一定能,云鹤一定能挺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孙立恩的语气所感染,这位记者的眼睛里开始闪烁着晶莹。
“我刚刚在楼上查房的时候,哭的可惨了。”为了让这位记者稍微缓解一下情绪,孙立恩跳跃式的拿自己逗了个乐子,“眼泪没忍住,鼻涕还喷了一口罩呢。”
“为什么呢?”没想到记者姐姐压根没有领情,她追问道,“楼上北六区的病区患者情况不是都很稳定么?”
“楼上……有一名患者。”孙立恩解释道,“他是我们最早的一批接受实验性疗法的患者。他家里的感染情况也很严重,父母都感染了,他的爱人也感染了。”为了避免暴露患者个人隐私,孙立恩刻意选择了“爱人”这个听起来有些古老,但不会暴露患者性别的称呼。“当时他很激动,甚至想要拒绝治疗。但我们最终还是从家属那里拿到了治疗许可。他的爱人和孩子后来也确诊了,但好在方舱医院开设的足够及时,而他的爱人和孩子都是轻症患者。她们现在都在方舱医院里接受治疗。”
“我没忍住哭,是因为他说了一句话……他说自己的父母离世,只是提前去下一世帮他布置家了。如果在两位老人还没有完成布置的时候他就跟过去,那他的屁股一定会被打开花。”孙立恩站起身来认真道,“这次的疫情,在我看来是一场降临在云鹤人头上的无妄之灾。它来的悄无声息,而且不可能被预见到。换成任何一个人,突然在家乡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都可能会慌乱,会恐慌,会愤怒,会难以接受。但我看到的云鹤人却迅速接受了这样的残酷现实,并且用最大无畏的精神开始了这场战争。很痛苦,但他们每一个人都咬着牙在支持。我看到全国上下无数同胞也在竭尽全力,帮助这座城市里的这些素未谋面的人。”
镜头从下往上拍摄着孙立恩的脸,他的脸上已经有泪水横溢,但他还在坚持着继续说道,“我来到云鹤之后的感触非常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