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百多号人,一天就要消耗一百多套防护服。能坚持一下就尽量坚持嘛。”
“坚持倒是没什么问题。”吕主任有些担心,“咱们这个强度很高啊,队员们要是坚持不住怎么办?”
“咱们可以考虑一下组内轮班。”孙立恩提议道,“等大家都在北五区干过一轮之后,再搞组内轮休。你们也体会一下,多少人能够把这个病区撑起来——在我们接管病区之前,北五区靠五个医生七个护士撑了十五天。咱们现在人手也多,怎么着情况也会比他们强些。”
孙立恩的治疗组内还有谢学农、马振江、钟纪国三位副主任,以及十五名护士没有跟着综合诊断中心的这一批医生进入北五区接手治疗。孙立恩和他们联系过后,要求这十八人争取在下午三点前完成初步的隔离服穿脱训练,然后进入黄区值守。
没有完成全部训练的医护工作人员不能进入红区,这是孙立恩对自己组员的底线要求,也是为保护珍贵医疗资源所做出的努力。
这场战斗中,每一丝资源都极其宝贵,经不起任何一点点“浪费”。让没有完成训练的医护人员进入红区,当然能够大大减轻现在综合诊断中心医护工作人员的压力。但这也会极大的增加他们离开红区时感染的风险。这个险,没有人冒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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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再坚持一下。”下午四点,孙立恩已经出现了一点缺氧症状。没办法,在北五区的走廊上来回奔波了整整一天,又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衣,一点不舒服都没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过一小时,赵主任他们就来接替啦。”
“今天还是进来的太着急了。”徐有容穿着防护服,在孙立恩旁边闷声闷气说道,“因为不敢脱防护服,结果大家早上都没怎么喝水。现在看,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喝上些——这样至少现在不用担心脱水的问题。”
“可还是不敢多喝啊。”周策推着载着血样的小车从两人身边走过,他停下脚步说道,“出汗能减少尿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