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医院,应该还是宁远医学院附属医院。
“全宋安省的第一例确诊病人就在我们医院,第一例重症患者也在我们医院。”宋院长沉声道,“我对你们就只有一个要求,参与治疗的科室,积极总结相关经验上报;没有参与的,积极学习其他科室经验。在最短的时间内,要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治疗规范!”
治疗规范可不是靠“一个病例”就能总结出来的东西。科主任们继续不以为然,但年轻的医生们已经有点激动了。以往那些几年更新一次的“专家共识”,可能就有相当一部分数据出自自己的日常工作。光这一点就足够他们有些激动了。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孙立恩一样,能够有机会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一种疾病。
“行了,答话套话都说了不少,接下来咱们说点心里话。”宋文在台上沉默了一会,然后忽然一改刚才的严肃风格,重新变成了平时的那个护犊子的宋院长。
“咱们院里,家在宁远的举个手我看看。”宋文在台上提问道,“对,手举高点。”
虽然不知道宋文要干什么,但大家还是非常配合的举起了手。
台下密密麻麻,一片手臂的海洋——在宁远工作的医生,把家安在宁远也是非常正常且自然的事儿。孙立恩、徐有容、袁平安以及周策也把手举了起来,就连布鲁恩都举了手。
“你们的家在这里,你们的家人也在这里。”宋文沉声道,“你们的亲戚朋友在这里,你们的同事熟人也在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一切熟知和热爱的东西,都依存于这片土地。”
众人认真的听着宋文讲话,但讨论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疫情,是一场战争!它现在是遭遇战,是偷袭,是企图毁掉我们所真爱的一切的侵略者。”宋文在台上大声道,“我们这些当医生的,当护士的,就是战士!抵抗侵略,战胜疫情,这是我们的使命和义务!”
讨论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医生们有些诧异于院长说的话会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