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火相传,不光是残火点燃新柴这么简单。帕斯卡尔博士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费尽心机总结行政工作的经验教训,然后再传授给孙立恩——还得挑他复习和实验的空档,这样孙立恩才有时间来接受“传承”。
总而言之,传承不易,老帕叹气。
另一方面,孙立恩在进入医疗行业的第三年,终于开始出现了脱发现象。
每天早上起来……孙立恩都并不会注意到自己枕头上出现的一堆新鲜脱发。毕竟他可没这个时间回头看一眼枕巾。基本上过个一两天,孙立恩才会在自己的枕头上发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短发。
看上去仿佛就像是去了理发店但是回来没洗头就睡觉一样。
就连胡佳偶尔都会担忧的提醒孙立恩,“你最近看起来发量不如从前呐……”
不过,这样的折磨就快要见到第一缕胜利的曙光了。在三月的第二个周六,努力了两个月的孙立恩在经历了三个小时的考试后,带着一丝解脱的感觉离开了考场。
同样参加考试的医学硕士不在少数,不过年龄几乎都比孙立恩更大。毕竟这项考试是申请在职博士的强制性要求,而脱产的博士研究生学位对这一项考试的要求各异——有些学校的确不需要这个成绩。
和一群年龄看上去几乎和周军差不多的前辈们一起考试,这个感触还是挺……独特的。
从考场出来之后,孙立恩直接开着车就奔向了实验室。进考场之前,沈夕给自己发了条微信,说是初步的实验结果已经搞出来了。请孙立恩尽快过去看一看数据。
从一月到三月,实际上留给沈夕的工作时间不过50多天。而在这五十天里,他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完成了对240只aqp4基因敲除小鼠的实验。
把240只小老鼠分成三组,分别建立对照组,实验组。对照组分别使用利尿剂和甘露醇进行治疗。而在实验组里再分用不同药物作为aqp4蛋白磷酸化的启动剂,然后对这些表现出细胞毒性脑水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