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就在小姑娘头顶上的一连串状态中发现了“自卑”和“焦虑”的状态。
平心而论,苟杰森长得还挺好看的。小姑娘有点懵懵懂懂的想法也很正常。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得注意才行。不光是为了保护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同时也是为了保护杰森医生——年轻的医生往往更容易和患者在某种角度上达成精神共鸣。
“你反正自己知道咋回事就行。”往办公室里走着的时候,孙立恩特意还和苟杰森强调了一边,“这个病人不是你负责的,你也就别跟着每天过来看——人家年纪不大,又是个女孩子,要注意影响。”
“行。”苟杰森蒙蒙擦擦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了没有。
回到办公室里,孙立恩往座位上一坐,就开始看起了袁平安的用药方案。状态栏说的很明白,这就是一例遗传病患者。i型胶原蛋白结构异常的提示时间和她的年龄一样长。孙立恩主要是想看看,袁平安这边有没有什么比较新的治疗思路。
“我说了,那个人就是恶意举报啊。”孙立恩这边刚刚看完袁平安给的止痛药,就听到旁边传来了闷雷般的炸响声,布鲁恩博士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而且语气还非常暴躁,“他的举报没有任何根据,我这边的直播记录你们可以看的嘛!”
过了一会,似乎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布鲁恩博士非常生气的挂了电话,并且附带了一串rap,主要构成内容是一连串的“motherfucker!”以及“bitch!”
“怎么了这是?”孙立恩好奇的扭头看向了布鲁恩,“你这是突然打算搞搞匪帮说唱?”
“我是白人。”布鲁恩翻了个白眼,“白人搞匪帮说唱,是会被人在街上乱枪打死的。”
孙立恩对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他继续问道,“那你这一连串的motherfucker是咋回事儿?你跟谁打电话呢?”
“直播间的客服。”布鲁恩气哄哄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撕开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