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是200万。”在得知孙立恩的来意后,帕斯卡尔博士特意把孙立恩带到了办公室里,并且拿出了一份又一份的通知,“学院这边按照1:1的比例,同样配了200万的研究经费。然后市里同样是按照1:1的比例配发的研究经费,省里额外给你再批了120万经费。你现在能够动用的研究经费一共有720万。”
“这个是公务卡,你把卡直接交给实验员就行了。”帕斯卡尔博士从一旁的保险柜里取了张卡片出来,然后感慨道,“我一直没搞明白,你之前一次实验都没做过,怎么就能一篇又一篇的发论文呢?”
“主要还是运气好。”孙立恩想了想,然后总结道,“论文基本都是徐有容和袁平安在搞,他们用的数据和图表之类的基本都是临床上面的检查内容。我也没想到,这样的论文它就能通过啊……”
“确实,你运气不错。”帕斯卡尔博士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他作为第一作者,而孙立恩作为共一的那篇发表在新英格兰上的免疫学研究文章,确实也没有搞太多的实验内容。主要靠的还是孙立恩碰见的奇怪病例,以及对病例本身的研究。“而且我的运气也不错。”
入职第一年就发了一篇新英格兰,帕斯卡尔博士的研究地位在医学院里非常稳固。在这边获得了相当不错的支持后,帕斯卡尔博士甚至还拒绝了好几个其他著名院校发来的就职邀请。
老帕自己很清楚,他的研究需要长久的时间和大量的资金持续投入。对基础医学的研究,很少能在一个具体的时间里完成。谁都不知道一项研究究竟需要多少年,消耗多少名博士硕士的青春年华,才能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他的主要研究方向需要时间,但要长期获得资助,就必须得时不时的有些成就拿来“交差”。换言之,他需要孙立恩这条自带论文产出的“锦鲤”。
其他的大学或者能够提供更好的研究环境,或者能够给出更好的研究资助。但这些地方都不可能有一个孙立恩似的人物,每年坐在门诊里就能搞出这么多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