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接了个工作,家里实在是待不住,只能出来找个咖啡馆。”
孙立恩还没说什么,徐有容首先皱起了眉头,“孩子现在一个人在家?两岁的小朋友不能一个人放在家里吧?要不你赶紧回去算了。”
“平时都是我看着,今天不是约好了要和徐医生你们见面嘛。”吕静安解释道,“所以我今天请了个保姆过来。孩子现在正在家里和保姆一起呢。”
徐有容点了点头,看样子似乎放心了不少。而孙立恩则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之前打印好的基本思路,坐在座位上开始向吕静安讲起了大概的要求。
“所以……”听了孙立恩描述出的前景之后,吕静安眉头紧锁的问道,“你们的主要目的是想做一个训练医生用的软件,然后软件要有根据病例题库,构建出病人外观模型的功能?”
孙立恩点了点头,这个功能要求还是他强烈要求加入的。诊断这个东西,从本质上就应该是一个系统的,立体的过程。只会看检验报告的医生肯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诊断科医生。病人是一个有机的生命体,而不是只存在于报告上的一串检查指标数字。如果只是看数字,那实在是没必要专门构建一个系统出来。
“这样的话,整个工程可就大了。”吕静安继续皱着眉头道,“目前看来,比较现实的做法应该是您直接去拍摄病人的照片,然后拿来给需要测试的医生们看。这样的成本和消耗的时间应该要比做这么一个模型更容易——用电脑模拟人体是一件非常非常巨大的工程,而且我们这些程序员本身也不怎么清楚人体的运行机制。要通过一串数据,模拟出一个病人的样子,并且还要惟妙惟肖的重现出病人的长相,再根据病例进行微调……这个难度很大的。”
孙立恩当然知道这个难度会很大,不过他对“究竟有多难”还是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毕竟老东西都能被做出来,好像根据病例再反向推测出病人具有什么样的外表特征,似乎也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具体一点来说,如果要做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