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差。
“那可太好了。”张教授大喜过望,他也有类似的想法。不过张教授手头的病案相对都比较复杂,大部分都是类似计秀英和魏爱华的那种“常年误诊”的病人。光是误诊的记录就得有个二三十页,相关检查加在一起甚至有差不多一百来页。要把这些病案浓缩成简单的“病案分析习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
“那我回去就开始收拾资料。”为了按照协议给武田制药提供罕见病的报告,孙立恩这边的病例基本都是整理好并且已经完成了数据脱敏的。除了性别和年龄以外,武田制药不可能知道病人的任何个人信息。如果武田方面需要这些患者更进一步的信息——他们还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那么,就必须通过孙立恩和四院,才能和患者取得联系。如果患者本人不愿意,那他们压根不可能得知病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样脱敏完了的数据还有一个好处——用来作为诊断习题简直不要太方便。孙立恩只需要把之前的“病人自述”以及自己观察到的“病人体征”放在一起,这样基本就可以构成题干了。后面只需要按照病例现存的检验数据,给规培生进行提供就好。
这事儿孙立恩自己肯定干不来。以前在吴友谦教授那边的时候,这个流程是通过“孙立恩在电脑上下达检查医嘱”,然后“工作人员把检查结果送到办公室”完成的。但现在既然要让更多的规培生们进行训练,人工传递结果自然就显得不那么可靠且现实。
最好是做个软件……孙立恩灵光一闪,然后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袁平安。
袁医生之前是不是说自己正在学习php来着?
孙立恩嘿嘿一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正在电脑前面苦着一张脸,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当兼职码农的袁平安。以及那个即将成为所有综合诊断规培生噩梦的习题培训系统。
就叫“诊断思维训练系统”怎么样?听起来就像是特别火的网络嘛!孙立恩的眼睛像是胡佳一样,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不过缝隙里闪过的……大部分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