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也是很谨慎的。在发现了自己无法解释的问题之后,肝胆外科的医生们果断叫停了准备中的治疗。在没有彻底搞明白之前,他们不太想冒险对一名患者进行手术。
“也就是说,现在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过。”孙立恩沉吟片刻,决定从最直接的方式入手,“患者肝脏内部的囊肿性质明确了没有?”
要对“肝脏内部的囊肿性质明确”,临床上一般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组织活检。
“目前还没做,如果要做的话,下午就能安排。”肝胆外科的住总说道,“这个病人……”
布鲁恩忽然说道,“我觉得,可以收到我们科去。”
这个表态让第一诊断组的医生们有些诧异。毕竟平时布鲁恩很少在收治病人上发表自己的意见。
“咱们科室里现在就住着唐敏一个人,她现在状况不错,我们有能力再收治其他的病人。”布鲁恩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见,“而且,免疫方面的问题完全可以让帕斯卡尔来处理。我们只需要完善检查就可以了。”
四院体系内,帕斯卡尔是公认的,处理自身免疫系统疾病经验最丰富的医生。就算刨去老帕,孙立恩处理自免疾病的经验也比肝胆外科要丰富些。
“肝胆类的疾病我们都不太熟啊……”孙立恩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接受布鲁恩的意见,“算了,反正床位还多的是,那就先收下来吧。”他扭头对肝胆外科的住院总道,“你们先安排一下,给病人做一次肝脏活检,然后再送我们科来吧。”
肝胆外科做个活检当然没有什么问题,而孙立恩这么处理,也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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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病人的病情有问题?”走回综合诊断中心的时候,孙立恩特意放慢了脚步,对一旁的布鲁恩道,“还是说你觉得肝胆外的处理方式不对?”
“他们处理的没什么问题——毕竟是外科嘛。”布鲁恩非常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