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贸然更换储液囊是有风险的。我倒觉得,可以考虑在腹膜这个位置增加一个能够耐受反复穿刺的注射港。”
注射港的性质和硅胶穹顶储液囊类似,不过四院临床上用的次数更多一些——作为化疗药物深静脉注射的一个主流发展方向,注射港本身并不算太贵,而且技术也比较成熟。
“那就得请普外来会诊看看。”孙立恩再记了一笔之后,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其他事情需要补充,于是决定散会,“走吧,咱们去叫袁平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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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平安医生在自己的行军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八点十五分的位置。
他今天凌晨四点在行军床上睡下的时候可没有定闹钟。袁平安非常确定,自己的同事们早上来上班的时候,那个声音就绝对足够唤醒自己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已经到了八点十五分,整个办公室里却空空如也——除了他自己以外,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感觉有点像是一大早就来到班里等着上课,结果左等右等却发现除了自己以外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袁平安甚至有那么几秒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还在做梦——诊断中心的工作安排和学校还是不一样的。至少不应该有这种“只有自己记错了,其实今天全校放假”的情况出现。
袁平安从床上坐了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行军床后,给自己灌了两杯黑咖啡下肚。然后朝着窗户外面看了看情况——还好,四院还没有被全院封闭,外面已经有了影影绰绰的医务人员和患者行走的影子。
那就是……其他人都碰见了什么事儿?袁平安的大脑在咖啡因的作用下开始逐渐清醒了过来。他迅速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大概浏览了一边院里的工作群之后,排除了发生大规模公共卫生事件的可能。
不是急诊工作相关……他猛地朝门外跑去,一边快步跑着,一边紧张的掏出了自己的听诊器——在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唐敏可能出了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