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立恩有状态栏,很可能就会把这个病人直接转到神经内科或者安定医院去。这么一转,搞不好就要出人命。
诊断是需要一些运气的,孙立恩对此深有体会。他并不觉得同协会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见死不救”又或者“徒有虚名”。远在首都的这些同行只是运气不太好罢了。
孙立恩的解释似乎让唐敏的父母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他们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次眼里多的是无奈,而不再是愤怒。
他们是听过孙立恩的“传说”的。面前这个年轻医生,据说算的上是医学界里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他专精诊断,而且特别擅长各种疑难杂症和罕见病症的诊断以及治疗。
在带着孩子多次求医之后,唐敏的父母已经几乎丧失了治愈自己女儿的信心。孙立恩确实是他们的最后希望——四院已经是他们带着女儿求医的最后一站。如果四院还是治不好女儿,他们最后也就只能带着孩子回到老家,然后……尽量让她最后的这段时光过的稍微舒适一些。
“趁着其他医生正在准备检查的这点时间,我有些问题需要询问一下两位。”孙立恩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小本本和笔。他带着两人在病房自带的隔离客厅里坐了下来,然后开始了自己的问诊过程。“有些问题可能您二位已经回答了很多遍,但是我还是要请求你们,尽量再想想,确认了之后才回答。”
唐敏的母亲点了点头,“医生,有什么问题您都直接问吧。”
孙立恩沉默了几秒后开始提问,“唐敏是你们的独生女么?她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
“在她因为外伤进医院之前,她有没有向你们提过自己有头疼,头晕,或者听不清楚什么声音的情况?”
“没有。”
“那么……您和先生,还有你们的直系亲属,有没有过突然的视力下降?”孙立恩继续在本子上写着,“比如一晚上起床之后突然近视了之类的?”
“……”回答停止了,孙立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