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恩甚至想到了在非洲见过的那位胖乎乎的黑人女医生,然后心情更糟糕了一点。
按照时间来推算,徐有容乘坐的班机应该已经降落在了洛杉矶。她应该会在那边直接转机,然后飞往孟菲斯。想到这里,孙立恩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他想给小林薰再打个电话问问看情况——虽然之前的通话中,小林薰答应“试一试”,但具体尝试到了什么地步,孙立恩对此一无所知。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最先联系他的,是之前那位沈轻眉介绍来的布鲁氏病患者刘保国。
刘保国并没有直接接到孙立恩的求助,是沈轻眉给他打的电话。而沈轻眉联系这位老朋友的原因也很简单——刘保国在美国拥有两家相当不错的律师事务所。虽然平时主要针对的是国际贸易和商业纠纷案件,但对于这种明显涉及刑事犯罪的案子,律师们处理起来也并没有多少难度。
“我已经问过那边的律师了,他们对拿下这个案子有一定信心。”刘保国在电话里表明身份后,直截了当的对孙立恩道,“但是我得提醒孙医生你一下,这个案子也有可能会搞的很麻烦。”
瑞秋这个刑事案件的部分清晰明了,将她父母关进去一点都不困难,但要把瑞秋从那个中心里捞出来难度的却很大。
“那个精神医院是由当地教会组织出资支持的机构。”电话里,刘保国的声音似乎有些犯难,“虽然表面上是正规机构,但是听我的律师说,这家机构里还有不少这样的……患者。”
孙立恩有些惊讶,难不成这地方还是个犯罪窝点?“这种事情没人管么?”
“孙医生你没在那边生活过所以不太清楚。”刘保国叹了口气道,“那边的保守派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教会是西方世界生活中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他们往往有着很强的号召力和组织力,同时财力也相当可观。
而在搞投票的西方国家里,这样的组织就意味着选票,意味着竞选经费支持,就意味着……一些没什么根脚的新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