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一杯咖啡只是让他们继续保持清醒的底线,而功能饮料才是让他们能支撑着工作下去的主要动力。
大家年龄都不算太大,而且以后又要经常在一起打交道。所以,没花什么功夫,马永芳等人就和袁平安聊了起来。
这个年龄段的医生们聊的话题内容都差不多,大概就是平时工作和生活上遇到的各种问题。而马永芳等人看上去不光对四院的工资水平很感兴趣,同时他们也对孙立恩这个人很好奇。
“一个规培生,为什么会当副组长?”马永芳问出了埋在自己心里最深处的问题。“这么重要的职位,就算那个美国专家……帕斯卡尔博士吧?就算他不当,至少也得是袁医生或者徐医生来担任吧?”
“因为我们不以职称论高下。”袁平安笑着回答道,“你们大概还没见过孙医生的诊断,反正我第一次在首都见到他的诊断的时候,差点以为面前站着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从某个山沟沟里跳出来的千年老妖。”
用“千年老妖”来形容孙立恩的诊断表现,其实是有些不合适的。就算有千年老妖愿意出山来搞诊断,袁平安也不觉得它就能一眼认出ahxiii患者。
也许称之为“万年老妖”更合适一点?
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走路有些不稳当的张智甫教授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不光是袁医生你啊,我也觉得孙医生的表现就像是个妖怪——其智近妖,我老张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孙立恩跟在张智甫教授身后,笑的有些勉强,“张教授您谬赞了……”
“诶,怎么能是我老张夸错了人了呢?”张智甫教授看起来兴致很高,他打断了孙立恩的客气话,直接把手里的病例扔在了桌上。牛皮纸封的病例夹划过桌面,被桌子另一头的马永芳接在了手上,“小马,你们几个看看这个病例。”
这份病例是王戈的急诊诊断结果,在走廊上听过了孙立恩的解释之后,张教授特意让孙立恩从自己办公室里找出了这份记录,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