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人脑袋有经验吧?“
“真开啊?”陈天养有些惊讶的问道,“手续啥的怎么搞?”
“之前抢救也没手续。人道主义援助嘛,怎么对患者好怎么来就行了。”刘堂春摆了摆手道,“你要是摸不准怎么开颅,那就去打电话问问有容,她开人脑袋那可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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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尔博士在电话里大吃一惊,“你们发现了……二十多例集中发病的原发性阿米巴脑膜炎?”
“已经死了二十多个人了。在我们明确诊断并且证明了诊断正确后,又有三个患者因为颅内压升高所导致的脑疝死亡。”孙立恩在电话这头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况非常紧迫,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一个能够遏制住他们全脑炎症反应的办法。要不然残存的五个患者也撑不了多久——要是没有办法,我怀疑他们可能全都看不到后天早上的太阳。”
“全身激素冲击是个办法。”帕斯卡尔博士在听到了孙立恩的要求后,马上开始动起了脑筋,“你们这次过去带抗疟药了吧?我是说双氢青蒿素。”
“带了。”孙立恩有些不明就以的答道,“可是他们的症状和疟疾不沾边啊。”
“双氢青蒿素对免疫系统也有抑制作用。”电话那头,帕斯卡尔博士解释道,“你们直接800mg的甲泼尼龙,再配合双氢青蒿素一起做抑制方案好一点。这种复合方案要比单纯使用青蒿素或者用甲泼尼龙更安全,起效速度也快一点。”
在确认了孙立恩记下了这个方案后,帕斯卡尔博士继续道,“我推荐鞘内注射甲泼尼龙,这样对神经系统的效果更好一点。”
“我们已经给患者鞘内注射两性霉素b了。”孙立恩显得有些为难,“再打800mg的甲泼尼龙……这个用量会出事的吧?”
“康复用量是每次20mg缓慢注射,对抗干燥综合征的时候用量能上升到40mg。”电话那头的帕斯卡尔博士有些无奈道,“人体内的脑脊液总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