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他们——说谎成性!自从国家独立开始,只要有了这种仇杀冲突,图示人就一定会说‘杀人的不是我们的人’。”他很不雅观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该死的骗子!”
孙立恩先劝住了正在哭的妇科医生,让闻讯而来的胡佳把人先带回去冷静冷静,然后才皱着眉头道,“费利佩,我们是医生,不是什么联合国特派的观察使团。”
平时笑眯眯好好说话的人突然皱起眉头认真起来,自然显得特别有威慑力。费利佩点着头听着孙立恩说话的内容,心里有些忐忑。
“如果你觉得,这些……事情的发生让你无法冷静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孙立恩很小心的避开了“种族仇杀”这种说法,然后继续道,“那我建议你最好转岗去其他位置,或者干脆辞职。”他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们来到你的国家,是为了救助所有受伤的,患病的人。我们的工作仅限于医疗服务,而且我们也被勒令不得以任何方式介入到你们国家的内政问题之中。”孙立恩顿了顿,指了指远处被胡佳带往医疗楼的妇科医生,“她刚才的行为,和‘介入所派驻国内政’的区别已经很小了。一个不小心,她在这里工作了两年的所有功劳就会烟消云散,然后变成一个非常严重的处罚,这是你们所愿意见到的么?”
费利佩艰难的摇了摇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了自己背后传来的一阵轻微骚动。
老巫师坐在轮椅上,被人慢慢的从医疗楼里推了出来。乌萨马连忙迎了上去,然后很有些不满的朝着推轮椅的刘堂春的道,“为什么现在就把大巫师送出来?他还没有康复!”
费利佩压住了自己的复杂情绪,走到了刘堂春身旁翻译了一下,然后低声提醒道,“大巫师是部落的精神领袖,他的安危可能会影响到图示族对医疗队的态度——您最好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刘堂春瞪着黑眼圈不满道,“我就是把人往其他地方转移一下,你们瞎操的什么心?”他超孙立恩喊道,“过来帮忙!把人推到我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