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了“萨比偶”,其他人才热情的围了上来。众人纷纷和刘堂春握手示好,或者干脆拍着刘堂春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反正热情的像是见到了大明星一样。
两个飞行员和其他人聊了一会,然后把那一包还没开封的香烟重新塞回到了刘堂春的手里。然后也朝着刘堂春竖起了大拇指。嘴里还嘟囔着“thankyou!”,热情的让人有些看不懂。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围观中脱身,刘堂春带着孙立恩就往门口走去。而孙立恩则有些困惑的问道,“刘主任,咱们的行李呢?”
这次过来的时候,孙立恩和刘堂春装了三四百公斤的行李。可自从埃塞俄比亚航空的飞机降落在了蒙特普埃兹后,孙立恩就再没摸到过自己的行李。
“大概三天之后能送到,会有人直接把行李从机场拉到驻地去的。”刘堂春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拽着孙立恩到了等候在门口的丰田皮卡上,和司机打了个招呼后,把自己的随身行李往车上一扔,“上车。”
“上……车?”孙立恩学着刘堂春的样子把行李扔在了皮卡的货斗里,但这辆皮卡是单排座的车型,而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挺大的黑人老太太,让人家给自己挪座位明显不现实,“坐哪儿啊?”
“这里不能坐啊?这里连个交警都没有,没那么多规矩。”刘堂春把孙立恩拉上了皮卡车的货斗,自己往下一坐,“做稳当点啊,等会别掉下去了。”
皮卡的货斗不算很深,大概有个四十厘米高。坐下来也就到腹部而已。孙立恩艰难的用两只手抓住了旁边的货斗,然后就看到两遍的景色刷刷略过。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成功的到达了一片看上去就特别眼熟的地方。
蓝色和白色的围墙在旷野中围出了一片地方,大门上面用蓝色的大号字体标注着这片区域的“建设者”,“国建第七局”。
刘堂春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扶着浑身上下都僵硬了的孙立恩下了车,老刘同志一指大门,“咱们到地方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