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所导致的部分脑神经损伤类似。再加上之前被当成单纯脱髓鞘,而没有进行后续检查的战军的哥哥战浩的病例,孙立恩有足够理由相信,二院的神内科医生们被主任吊起来用鞭子抽过了。
要不然怎么会首先怀疑中毒呢?这症状明显不对嘛!孙立恩在心里腹诽着,脱离中毒环境之后,中毒症状应该出现好转才对。当时战浩的病情出现反复,是因为第二次摄入了含有铅的腊肉所致。任何中毒症状在脱离有毒环境后,都应该至少出现缓解或者停止进展。哪儿有离开中毒环境之后反而恶化的?
如果不是中毒,那又是什么疾病会导致癫痫,并且苯巴比妥和左乙拉西坦对其无效呢?
推理到了这一步戛然而止。孙立恩沮丧的发现自己并不具备继续推理下去的能力——作为急诊医生,他对这两种药物都不太熟悉。尤其是在分析到作用机理上的时候更是如此。这其实也难免,医院里使用的药物只怕有几百上千种,除了老东西以外,孙立恩怀疑整个宋安省甚至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个能背下所有药物作用机理的医生。
“我觉得中毒的方向可能有点问题。”孙立恩和徐有容大概交流了几句,然后对有些焦急的沈夕说道,“二院那边可能有点太在意之前的失误了……”这话其实孙立恩自己都不信,二院那么大一家三甲医院,会因为一个单独案例而特意强调诊断方案实属罕见。更大的可能是,接诊沈夕的主治医生就是之前接诊战浩的那位——战浩的重症铅中毒居然能从神内医生的眼皮底下划过去,甚至险些造成医疗事故。这势必会对那位医生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怎么办?孙哥你们科里能接受么?”沈夕显露出了真正的来意,他带着病例来这里的最主要目的,其实还是想让自己的堂弟来诊断中心接受治疗。“二院那边的水品……说实话我不太放心。”
二院的水平其实挺好的。孙立恩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看着二院神内连着两个病例都栽到了他手里,这话他实在是不太好说出口。
“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