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院里的车队,让他们派一辆救护车过来准备接人。伊莎贝拉,你直接和这边的医生说需要转院,然后把同意书和告知书签上字。我去联系影像科,让那边留一台mri出来。陶德到了医院之后,直接进影像科。”
安排完了分工之后,孙立恩直接走进了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附属医院抢救室,然后毫不费力的找到了自己还在实习期间的带教老师,“王老师,那个美国小孩儿要转到我们医院去,让儿科的老师们别忙着过来给他做腰穿了。”
腰穿之后需要平躺静卧,如果陶德现在做了腰穿,那他就得在附属医院里躺上最少六个小时。这很明显不利于之后的转院。因此孙立恩干脆先叫停了对他的腰穿,准备等待转院。
“那给我他上一瓶甘露醇吧。”王老师见到孙立恩先是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你这是跟刘堂春学坏了。他往四院挖医生,你就往四院挖病人?”
“刘老师去非洲支援医疗了。”孙立恩笑着答道,“您不知道?这孩子的老爸是我们院里的美国专家,回四院做检查也相对方便一点。”
王老师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刘堂春去非洲的事儿。”他好奇问道,“这是老刘准备再进一步了?好事儿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孙立恩摇了摇头,“我倒是听说过类似的说法……不过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刘主任就是得罪了咱们宋院长,然后被发配到非洲去了呢?”
宋文不光是四院的院长,同时也是宁远医学院的院长。王老师听闻,顿时打了个哆嗦,然后点头道,“我觉着这事儿宋院长干的出来。”
给陶德上了一瓶甘露醇,以防止颅压升高从而引起严重后果,附属医院这边把能做的事情基本都做了个遍。大约十五分钟后,来自四院的救护车停在了转移通道上,徐有容和伊莎贝拉一起跟着上了救护车,而孙立恩则一路小跑到了停车场,开车回医院。
对于他来说,陶德的疾病虽然还不算很明确,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