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很令人陌生而且头大的领域了。孙立恩再次折磨起了自己的头发,“那怎么办?精神上的问题可不是能够靠查血之类能解决的。”
平心而论,真要说钱爱武是因为精神状况不好而陷入昏迷的,孙立恩也觉得确实有可能。按照赵敏丈夫的说法,钱爱武和赵明住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就医保障都没有。遭到其他类型的软暴力和虐待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但这个理论甚至比徐有容的理论更加难以证明——平常要确诊精神疾病还得有心理科和精神科的医生和患者交流呢。现在人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这怎么沟通?
“给她做个脑电波吧?”想来想去,孙立恩只能凭借自己的知识提出了一个比较可行的建议,“精神上有问题的人不是大部分脑电波都有异常?”
这倒是个比较可行的方法。布鲁恩点了点头,徐有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建议,“那就先按照这个路子试试看吧。”孙立恩把杯子里的黑咖啡一饮而尽,“我去找神内的医生们来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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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尔博士坐在手术室休息区里,有些焦虑的等着手术进展汇报。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大概一个小时,而且看样子还要继续等下去。但帕斯卡尔并没不是很在意这个,他手里捏着妻子做的三明治,正在考虑要不要就在这里解决午餐问题。
“食堂那边有饭吃,帕主任你要不要过去?”钱红军同样在休息室里等着手术进展。他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为了随时随地看文献,而且也为了照顾自己逐渐开始昏花的老眼,钱主任特意买了这么一台平板电脑。只不过后来使用过程中脖子和肩膀又逐渐开始出现了问题。现在用平板电脑看文献,钱主任还得特意找个桌子,坐端正了再看——结果使用平板的唯一意义就只剩下了方便携带。
突然和帕斯卡尔搭话,也是因为钱红军抬起脑袋活动脖子的时候,发现了对方手里捏着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