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待因。”孙立恩按照药物的生效时间推断道,“一小时之后彻底不想咳了……可能还有口服的糖皮质激素。”
杨晖一脸震惊的看着孙立恩,“那不是中药?”
“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过来,你那儿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中药。”孙立恩摊了摊手,心里替现在的中医感到一阵惋惜。由于理论和学派众多,中医本身就非常容易成为骗子们遮盖自己行径的幌子。同样的病,同样的脉象,不同学派却有完全不同的诊断和治疗过程。甚至不同的医生都有不同的理解。最神奇的是,这些理解都不能被明显证实错误或者证明正确。中医在内部都没有办法完成统一理念,更不用说成系统的传达给外界了。连内部人员都分不清楚真假,其他的患者又哪里有能力去分辨?
杨晖哑然,这么想起来,那个“神医”确实也有太多不同寻常的地方。治疗一次不过一小时,一次诊金就要五千块。这么高的收入和利润下,“神医”仍然坚持在租来的房子里坐诊,而且房间里的摆设怎么便宜怎么来。难道是为了跑路的时候损失更小一点,所以才特意这么安排的?
“我现在要准备去送人。”孙立恩朝着杨晖认真道,“你这个病应该不会特别麻烦,到医院做几个检查看一看,基本也就能明确了。与其寄希望于这些不知真假的医生,还是去医院看一看比较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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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瑞秋后,生活工作似乎逐渐恢复了正常。周军找孙立恩谈了一次话,在孙立恩保证自己并没有什么精神问题,同时也承诺会接受为期一周的心理咨询辅助后,进组跟实验的事情被成功的拖到了年后再说。至于现在分散开的治疗组,则需要在年后进行初步改组——柳平川将会兼任新建综合诊断中心的分管副院长,帕斯卡尔博士担任主任职务。
而徐有容则会成为新的诊断中心诊断组组长。
孙立恩对这个工作安排没有任何意义。真要说心里话,他反而觉得有些放松。让他带组诊断,虽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