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孙立恩使劲想了想自己是怎么通过状态栏来做诊断的,然后挠着头道,“我觉得大概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吧?”
这可不是徐有容期待的答案。
“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规培生。”孙立恩开始顺着自己的经历解释。一个月以来遇到的众多患者,见到的众多疾病,不光让孙立恩觉得眼界大开,同时也为孙立恩的诊断带来了很多不同的启示。“我知道的,见过的,了解的疾病数量很少。所以每一次遇到了奇怪的病人,我都会用上所有自己学过的东西和内容,尝试诊断患者。”
徐有容皱眉道,“我在诊断过程中也从来没有过保留。”
孙立恩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后试探道,“我觉得……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吧?因为我对于这些知识的了解度有限,所以就只能依靠知识体系去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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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体系这种东西,其实说起来,算是文科生更容易理解的东西。孙立恩虽然是个理科生,但“闲着没事看课本当休息”的习惯却让他收集到了分科后的所有文科课本。在刷题刷到崩溃的时候,孙立恩会选择看看文科课本,一方面用来放松精神,一方面用来安慰自己——得亏当初分班的时候没有选文科,得亏学医一定得是理科生。
不过看久了文科课本后,孙立恩逐渐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些课本上的内容似乎都是有共通点的。比如政治课本上写的东西,可以用来分析和理解历史事件,而历史事件——尤其是全球化进程史部分——则可以明显看的出地理对于人类活动的影响,并且历史进程和地理课本的内容也能一起让政治课本里有些莫名其妙,或者看上去根本无法理解的内容变得简单易懂。
而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高考后。当时孙立恩亲戚家的小孩刚刚上高二,在和孙立恩抱怨文科难背后,孙立恩第一次意识到知识体系的作用——虽然用起来可能比较慢,但是通过其他两个科目的知识反向推导出另一个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