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利用状态栏诊断的经验,如果状态栏没有直接提醒某种症状,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现有症状已经足以推断出这一结论。
彭将军看着孙立恩发呆,等待了一会后,他张嘴问道,“这份东西……是罗尔斯的检查报告?”
彭将军的提问唤回了孙立恩的注意力,他点了点头,对袁平安道,“请周策看看,症状要是没什么问题,那就上连续血液透析,给他的肾脏做个穿刺活检看看肾脏损伤类型。”
袁平安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肝脏的部分呢?”
孙立恩皱着眉头又考虑了一会,“先保守治疗,慢推两支多烯磷脂。”他还需要一些时间和额外的证据,才能把急性肝损伤和罗尔斯的症状联系在一起。
“他的情况更严重了是吧?”等到袁平安离开了小会议室,彭枫才重新拾起了话头,“孙医生,虽然可能不尽如人意,但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的难处。”一个比孙立恩大了快四十岁的将军能说出“难处”两个字,实际上也从侧面证明了罗尔斯的身份确实比较棘手,“如果今天之内你还不能搞清楚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就只能选择把他转院到首都去了。”
孙立恩点了点头,“为患者办理转院是决策代理人的权利。不过我需要提醒您一下,毕竟罗尔斯和您不是直系亲属关系,所以要办理转院,理论上需要得到他本人的同意,以及他的直系亲属授权。”
彭将军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了自己的帽子戴在头上,“这些事情会有人去处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军礼服的下摆,朝着孙立恩道,“虽然罗尔斯是黑人,但他既然是我的学生,我就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兵来看待。我也是希望他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并不是针对孙医生你。”
孙立恩眨了眨眼睛,正想继续这种客套,忽然他的眉头猛的皱在了一起。
“孙医生?”彭枫看着脸色突变的孙立恩,以为他可能身体上有什么不适,“怎么了?需要我去叫人来么?”
孙立恩猛地摆了摆手,他把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