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子骨太弱。”少将走到会议室里,见屋里没有别人,于是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往桌上一扔,拉开一张凳子坐了下去。金刀铁马的坐姿看上去就很有铁血的风范。不过说话的内容却像是隔壁家的老叔似的,热络中透着一股子亲切。“你是小刘的学生?”
孙立恩死活没想明白这个“小刘”说的是谁。少将叹了口气解释道,“我说的是刘堂春。”
少将名叫彭枫,今年五十九岁。当年曾经是刘堂春的连长。
“刘堂春这小子,现在带出了不少年轻人呐。”彭少将摆了摆手,一副长辈在小辈面前感慨以前生活的样子。“不过传承做的不好,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想……周老师应该是认识您的。”孙立恩脚后跟一并,认真道,“不过周老师这几天出差,而且我还没正式进组……”
“周军是吧?”彭少将点了点头,“这小子不错,有点当兵的样子。”也不知道评价一个医生有士兵的样子到底算不算是表扬。
“这个罗尔斯,比较特别。”彭少将重新道,“他老子是我以前手把手带过的战友,老穆现在好歹也是个外军的高级军官。他愿意把儿子交到我们这里继续培训,这是念旧情的。也是对我们的认可。”
孙立恩点了点头,他对罗尔斯那一口山东话印象尤为深刻。
彭枫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个一开始吧,把小刘弄到坦桑尼亚去,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折腾了好一阵子之后我这才想起来,罗尔斯他老头子在那边过的还不错……小孙你要是实在没有把握也没关系,我们尽快把人往首都转移就行了。小孙你不是军人不知道,我们部队上对于战士的治疗从来都是不问代价,只看结果的。”
孙立恩听到这里哪还能不明白彭将军是个什么意思,不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不惜一切代价,倾尽一切手段”嘛。而且话也说的很客气,能治好当然最好,没把握那就别把人留下,免得耽误了人家往首都转院。
对于彭将军的要求,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