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类型,为什么刘堂春非常有底气的说“一定能发在《新英格兰》上”,陈天养好几天都没睡个整觉。除了不停的阅读相关病例报告和论文以外,他还打电话咨询了不少行业内的专家学者,甚至和自己的博士生导师钟世镇院士也通了电话。
钟院士很肯定的告诉陈天养,院校方面查阅了图书馆里的所有记录和报告,没有任何类似的病例报道。最接近陈雯病情的,是一例多发性脑包虫报告。患者因为持续颅压增高而最后医治无效死亡。医生们在尸检过程中,发现了患者脑内的六个脑包虫虫囊。cm到5cm不等。
“27个虫囊,每个只有几毫米的大小。这小姑娘命很硬。”老院士对于这个病例如此评价道,“单纯的脑包虫,不太可能导致这种结果。这个小姑娘肯定还有其他的疾病或者异常,否则虫囊不会只有这么小。如果能找到她颅内虫囊保持极小体积的原因,就有可能找到抑制脑包虫病发作的方法——这种发现别说新英格兰了,发一篇自然也是可以的。”
虽然陈天养哪怕在这件事情上出再多的力,也不太可能获得一个通讯作者的署名机会。但他还是为这篇论文大纲倾尽了全力。署名权当然很重要,但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比个人荣辱要重要太多。这可不是什么用来嘴上说说的口号,无数医学工作者为了推进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作出了旁人几乎无法想象的代价。现代医学发展的数百年间,有许多医学工作者用自己的职业前途,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推动了无数伟大发现的诞生。最早发现产褥热和医护人员洗手消毒之间关系的塞麦尔维斯医生为了推行现在看起来极为普遍的医生消毒,不但被排挤到离开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医院——维也纳总院,最后甚至沦落到了疯人院中,四十七岁时郁郁离世。最早开展腹腔镜手术技术的德国医生泽姆教授,则因为开展了不需要大开腹的腹腔镜手术,而被开除出了当时的西德外科医生协会。
至于国内的医疗人员就更不必说,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中国外科之父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