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按照谋杀论处才对。
虽然首都这边的麻烦总算是告一段落。但刘堂春被警察同志们扣了一天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周军耳朵里。而周军用来施压的方法也很简单,他直接打电话到了北医一院院长办公室,朝着院长说了半天的“道理”。
前文说过,周军这人最大的能耐,就是一个脏字都不吐,却能骂的人浑身难受。
虽说北医一院的院长也很无辜,莫名其妙就被人骂了一顿,但周军哪儿管得了这些,自己的恩师在他们的地盘,为了保护他们的患者,结果被带进了警局里呆了一整天。而你们医院里居然连去警局慰问一下都没有。就凭这个,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根本走不开,周军甚至想飞到首都去和这个院长来一次拳头与的激情碰撞。
孙立恩叹了口气。周军心情不好,那遭殃的就得是他们这些急诊医生。来回来去的操练,让不少医生已经开始抱怨了——咱们第四中心医院是个大急诊模式的急诊中心医院,什么时候病人还要预约了才能来看病?就算要演习,也该是门诊那边去演习吧?医托就算巧舌如簧,也不见得就能把断胳膊断腿,内出血加中毒的患者忽悠到无证小诊所去?就算他们敢忽悠,又有哪个家属敢信?
第四中心医院可以说先天就对医托和黄牛们没有冲突。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从这里插上手,更何况每天都在大门口待命的老吴可是满心希望能抓上一批黄牛解解闷呢。
孙立恩查完了今天的房,看着iu外杨建强的妻子静静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没有过去打扰她。
杨建强的情况还是很危险,如同孙立恩所担心和预料的那样,使用了磺胺嘧啶和乙胺嘧啶后,他身体中的多个器官都逐步开始出现脓肿。幸运的是,他的免疫系统已经被抑制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平上,而iu中的各项生命支持措施也相当到位。杨建强的脑脓肿已经开始有减小的迹象,而他出现的心脏水肿和肝损伤勉强还在安全范围内,只不过肾脏表现的情况相对来说比较差。万幸的是,他的肾功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