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了“数学中的背诵部分”,也就是九九乘法表之后,乘除法在美国的教育体系普及时间中就被不断推后。从以前的“七岁开始背诵”,到了如今的“四年级掌握相应概念”。“适用于平民阶级的素质”教育和快乐教育等方法,实际上已经成了限制科学理念在美国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这也是帕斯卡尔博士会选择来中国的另一个原因——大学前的教育内容,中国明显比美国对一个科学工作者的胃口。
而对此一筹莫展的陶德,在人生地不熟的宁远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求教的对象。帕斯卡尔博士和夫人每天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所以,他只能给瑞秋打电话求助了。
数学这一块,瑞秋当然能帮上忙,可汉字她也一窍不通。虽然听得懂说得出,可瑞秋能认识的汉字真没几个。所以,徐有容也被她拉上一起去做了家教。
陶德自找的补习从晚上八点半开始,等到十点前后,他和佩妮都困的睁不开眼了,瑞秋这才开恩让他们两个上床睡觉。
“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瑞秋的房间就在帕斯卡尔博士一家的楼上,看着两个孩子睡下后,她先给帕斯卡尔夫人打了个电话报告了一番,挂断电话后,她笑眯眯的看着徐有容问道,“和我去楼上喝两杯?”
徐有容横了她一眼,“我是神经外科医生。”
“诶?”瑞秋拽着徐有容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着,“我还以为你以后都打算一直在急诊科干下去了呢。”
“就算以后在急诊工作,我也是个神经外科医生。”徐有容抬起手来,在瑞秋的头顶敲了一下,“神经外科医生不可以喝酒,这是规矩。”
“在亲眼见过你父母以前,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德国人。”瑞秋发着牢骚,“我从来没见过几个中国人会把‘规矩’两个字挂在嘴边的。”
徐有容直接戳破了瑞秋发言中的不妥之处,“你在来中国以前,只见过我一个中国人。”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楼上走着,徐有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