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家还有摸不准他的路数。来请他看病的患者很少,偶尔有几个也是其他医生有些拿不准或者希望得到第二建议的病人。
第二天,逐渐有些消息灵通的患者找上门来。帕斯卡尔的水平确实也不错,对于这些病人的治疗方案都安排的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他有更多的时间,也习惯用花更多的使劲来接诊患者。中国医生需要接诊的患者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哪怕一个患者前后能得到的问诊时间不足五分钟,仍然会有很多人得排队。甚至有时候会出现第一天早上挂号,结果到了下午门诊下班的时间,仍然有超过上百人没能得到治疗的状况。
第三天,开始有更多的患者选择挂帕斯卡尔教授的门诊,而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帕斯卡尔教授的午餐时间开始和其他医生一样具有了量子的不确定性。鬼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空闲时间呢!他只能趁着看完了前一个病人,而后一个病人正准备进入房间的工夫,赶紧低头啃上一口自己妻子亲手做好的三明治。
今天是帕斯卡尔博士出门诊的第八天。
帕斯卡尔博士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脑袋,他感觉自己这一周简直像是重回了大学时代一样。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而每个人对治疗的反应也不尽相同。他在一天之内需要处理几十上百个不同的病人,并且为他们制定出合适的治疗方案。这种工作量,以他原来的接诊风格是根本不可能忙的完的。于是,他也开始逐渐转变了自己的工作风格,开始向着以前自己不怎么赞同的中国医生们靠拢——用最快的速度,最直接的风格,处理掉每一个来自己面前的患者。
“会诊?”负责协助他的翻译医生挑了挑眉毛,转头问道,“老帕,急诊那边想请你去……”
“我马上就到!”帕斯卡尔博士站了起来,急冲冲的朝着急诊室跑去。平心而论,老帕表现的已经很不错了。只是这种看不见尽头的门诊实在是让他有些心生恐惧。借着会诊的名头,哪怕只是出去晃悠一圈,对他来说也是个放松。
“这是干啥咧?”门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