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前,徐有容在发给帕斯卡尔博士的邮件上提到了她和孙立恩的治疗团队。她一开始倒是没想着要请帕斯卡尔博士来团队中任职。徐有容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让帕斯卡尔博士推荐几个优秀的候选人而已。
在马萨诸塞州长期勉力维持实验室运转的帕斯卡尔博士一下就动了心。徐有容描绘出的场景实在是太好了。一家新建不久的大型急诊中心医院,背后有一家历史悠久的研究性医学大学作为依靠。而且更重要的是,中国对于“没什么太好前景的基础医学研究”态度。
和美国大学中公司以及私人赞助模式不同的是,中国的科研经费主要是由政府提供的。而在科研领域,大概也只有政府才会对没什么商业化前景的技术感兴趣。帕斯卡尔博士坚信,自己研究的方向虽然可能不会有什么划时代的新药诞生。但作用于免疫系统的新型药物研发,却必须有足够的基础研究作为铺垫,才有可能实现重大进展。
帕斯卡尔博士第一次冲动了。他向着自己两个孩子宣布“我要带你们去中国看熊猫。”但却绝口不提自己打算在中国任职的事情。而等到晚上两个孩子都睡了以后,他才向自己的妻子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去吧,亲爱的。”帕斯卡尔夫人虽然对中国一向不怎么了解,而且总觉得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家可能会对外国人有所排挤。但她却对自己丈夫的冒险给予了全部的支持。“我们结婚十六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决定冒险。如果我连这都反对,那就太不像话了。”
帕斯卡尔博士一家就这么踏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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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瑞秋从停车场里开出了一辆黑色的七座pv。她毫不犹豫的坐上了驾驶座,并且朝着一旁的孙立恩和胡佳挥手道,“快上车!”
“你有中国驾照么?”孙立恩有些慌,他只在电影里见过美国人开车。而且一般来说,开车的美国人最后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么车辆爆炸,要么底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