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着,用他的剑杀了他,让他也尝尝被抹脖子的滋味!
唐欢摸摸脖子,那致命的疼还印在心上,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她越发气愤,翻身跪坐在男人腿上,伸手去抽他腰间软剑。师父骂她笨,这能怪她吗?他的兵器这么不起眼,人长得也跟个冷书生似的,谁能想到他竟然杀人不眨眼!
唐欢泄恨般,用软剑挑烂了宋陌的衣裳。
挑到他腰部以下时,她目光一凝,落在他高高支起来的帐篷上。
唐欢没出息地咽咽口水。小时候,师父出门采花会带着她,所以她不但见过男人的东西,更见过师父被男人骑着压着或她骑着男人攀在男人身上的各种火热情景。师父叫地那样大声扭地那样孟浪,被男人入进去的滋味,一定很舒服吧?
唐欢身上热了起来。
她飞快扒掉自己的衣裳。既然梦里要采他,不如醒着时先采他一遍。那么即便最后没成功,她也算是尝过男人滋味了,没有白死!想想也是,作为一个采花贼,若死时还是女儿身,师父不嫌丢人,她自己都没脸见……鬼!
一不做二不休,她扶着宋陌的那物,对准自己,又得意又凶狠地坐了下去,宛如要吃掉仇人一般。
“啊!”
好疼啊……疼得唐欢魂魄都要飞出去了!
糟糕,师父不可能再救她第二次。唐欢不敢再耽搁时间,就那样以身体相连的姿势趴在男人胸口,趁魂魄飞出去之前一口吞下梦引丹,低头覆上男人紧抿的唇。
与他清冷的气场不同,他的唇温温的,软软的,感觉不错……
唐欢忍不住舔了舔男人,正想撬开他牙关,忽有股莫名力量牵引着她,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屋中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床上的一对儿男女,终于都不再动了。
他们以最亲密最热血沸腾的姿势交叠在一起,却好像沉睡了一般,神态安详。
结界不停地流转着,莹润的光分出一道,如桥梁般与女人脑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