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从茶几里摸出一瓶护手霜,借着润滑扩充了几下,就把顾青裴给上了。
顾青裴发现抗议无效后,干脆也不浪费力气了,他衣冠不整地仰躺在沙发上,任凭原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从原炀进门到现在不到十分钟,顾青裴已经被弄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只能随着原炀粗暴却热烈的动作沉浮。
顾青裴觉得自己从原炀身上找到了一种东西,形容起来大概叫激情,那是他和任何人上床都品尝不到的,只有原炀才能让这种事充满了粗暴的、原始的、不加修饰的疯狂味道,那种感觉,太带劲儿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响了起来,顾青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床上。
大概是原炀把他弄上来的,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他觉得太可怕了,每次和原炀做,到最后他都会失去意识,这种体力简直是非人的,他就算是在体力的巅峰时期,也没有几次能把床伴干到昏迷的。
原炀果真是个禽兽。
此时那只禽兽正躺在他旁边,一条沉重的大腿压在他腿上,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原炀看了顾青裴一眼,重新压到他身上,轻声道:“每次跟你做完之后,第二天肯定起不来去跑步。”
顾青裴在心里大骂“跑你妈,老子动都不想动了”,他面孔有一丝扭曲,最终没有骂出来。
原炀一张嘴,含住了顾青裴的下唇,轻轻亲吻着。
顾青裴推了他脑袋一下,“起来,要上班了。”
原炀抬起头,露出暧昧地笑容,伸手揉了揉他的腰肢,“你还要去上班?你能下床吗?”
顾青裴拍了他手背一下,“赶紧去做饭。”
原炀压到他身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顿,这才跳下床去做饭。
顾青裴在床上滚了两圈,压根儿不想动弹。
他和原炀的“不正当男男关系”,这回可算是坐实了。
也罢,如果收了一个床伴,还能顺利解决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