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撑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别扭地走进浴室。透过浴室的玻璃,他看着自己身上抓咬的痕迹,忿忿地捶了下墙。
这么连亲带啃的,不是属狗的是什么!
顾青裴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到了他脸上,浇透了他的头发,让他昏沉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顾青裴对昨晚发生的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原炀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做饭,他就为如何面对原炀而深深地头痛。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处理得很好很完美的,他不沉迷性,也不滥交,有节制的享受性生活,所有能给他以焦头烂额之感的,从来都是复杂艰巨的工作,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会因为这方面的问题而苦恼。
他忍不住用头顶着墙,腰部和下-身的酸痛一再提醒着他,这次的麻烦可不小。
浴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顾青裴转过头去,怒目而视,“你有没有一点修养,不会敲门吗。”
原炀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我看你半天没出来,以为你晕过去了。”
顾青裴关掉水阀,拿浴巾围住了身体,“出去,我好得很。”
原炀看着他湿漉漉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换上衣服出来吃饭吧。”
顾青裴把毛巾搭在头发,一边擦一边往洗手台走去,抓起牙刷刷牙。
原炀盯着他光滑的背上滴落的水珠,那涓涓细流就像在他心里开了一条小河,越流越让他心痒难耐。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顾青裴。
顾青裴的身体僵住了,透过镜子看着原炀。
原炀蹭着他的脖子,低笑道:“顾总,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我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能不能先出去?”
原炀拉着浴巾,轻轻擦拭着他身上的水珠,“我告诉你啊,昨晚你可没吃药,别起床了就不认账。”
“